的发丝,偌大的汗珠不断从头顶滑落,沈姜次垂眸之间,那架在脖颈处的剑峰,在月光的照耀下更是杀气四起。
沈姜次痴笑着,指尖轻拨着剑锋往后推移,有什么事情就不能好好说吗?这夜半三更,寒风四起的,至于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吗!&a;rdquo;
守卫握着的长剑并没有因此松懈,眼底的杀气几乎是要溢出来,他一字一句的强调着:在下奉命前来捉拿心怀不轨之人。&a;rdquo;
心怀不轨之人?我吗?&a;rdquo;沈姜次明知故问。
守卫:公子既然心知肚明,又何必再说这些废话。&a;rdquo;
沈姜次还企图解释,在下真是有要事,否则也不会大半夜的上门叨扰。你们不信的话可以去问你们的主子?&a;rdquo;
守卫一副你看我像不像傻子的模样,反驳道:倘若一切正如公子所说的那样,那么公子大可白日里派人递了庚帖,若是我家公子有空自然是会见公子,可如今?&a;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