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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归正传,谢砚再次说起了今日朝堂上的事情,手中整理奏章的动作不曾停下,关于立后的事情,你是什么看法?&a;rdquo;
今日朝野众大臣所言,的确在理。陛下正值壮年,为我北襄大统延续,帝祚永延,着实应该立后。&a;rdquo;陆嘉荣的回答倒是很官方,颇具不偏不倚的感觉。
别给朕说这些有些没的,直言!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a;rdquo;谢砚说道。
陆嘉荣一本正经的说道,众大臣让陛下立后,想必也已经准备好了万无一失的借口,既然这样由着他们去就是。但是,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在这普天之下总歹有一个两个特例打破规矩,将一切做给他们看。之后自然会有人因此前仆后继,继而模仿。&a;rdquo;
谢砚听着他的话的确有理,正想询问他身上的这份狡黠是跟谁学的,张口之间却又害怕他一本正经的说道,是跟他的枕边人学的。这问题终究是没问出口。
同时,陆嘉荣的声音再次传来,自古以来,立后、立太子归根结底不过是忧心大统后继无人罢了,只要这个问题解决了,我看普天之下谁敢多做言论!&a;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