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绥闻言,看了一眼处于下方的沈姜次,喃喃自语的说着。倒还算有用。&a;rdquo;
说着,便示意的下属将沈姜次弄到距离阵前更近的地方,美其名曰:让他们其余的人睁大眼睛,好好的看看。&a;rdquo;
两军阵前,沈姜次就像一个彻底的跳梁小丑,在他显露的那一刻,早已经在无声中再度沦为谈姿。只不过沈姜次一向不在乎这些,垂眸间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昨日夜晚,两人在帐中的谈话。
那时的顾绥倒是毫不掩饰,我军中有不少人是为东濮所俘,既然你已决定回了东濮,倒不如帮你已一个忙。倒也算是让我姑且相信你的理由。&a;rdquo;
见他不语,顾绥又道:如今的你可没有什么选择的资格?是顺从还是拒绝,一句话的事。倒也不浪费我们彼此的时间。&a;rdquo;
沈姜次的确需要一个理由,即便这个理由可有可无,更大可能是为了蒙骗自己的心罢。一夜已过,沈姜次已经不记得他当时答应他时的心境,只是如今寒风袭面,阵阵刺骨。他狼狈地瘫坐在原地,只觉得讽刺。抬眸看向江逸之的眼眸,就像是一块石头落到了波涛汹涌的心底,再度掀开的风浪,百般滋味。
同时,顾绥的声音再次传来,我的要求很简单,放了我北襄被俘的将士。只要你们做到,他?我自然也会放了。&a;rdquo;
东濮将领很明显有些犹豫,此时放人无意于放虎归山,身侧是下属连连规劝的声音,而身后则是那高高在上的皇权束缚。他犹豫之际,再次身侧的江逸之,他的态度早已经说明了一切。
见状,东濮将领长叹了一口气,把人带上来。&a;rdquo;
将军,这&a;hellip;&a;hellip;&a;rdquo;身侧的下属还想说些什么。
东濮将领呵斥着:我说了,放人!&a;rdquo;
这&a;hellip;&a;hellip;是!&a;rdquo;
围绕在周围的寒意似乎更加浓烈,风似乎也大了不少。那低垂的衣角在风的清扰下连连不安,这是沈姜次生平第一次出现在战场,但却不知道是不是最后一次。不同于如释重负,终于逃离虎口的北襄将领,沈姜次挪动的每一个脚步在此刻都格外沉重,心情更是随着脚步的靠近愈发的杂乱。
又是一阵寒风吹拂着冰凉的甲胄,剑锋似乎早已经埋伏在弹指间。不过也的确如此,在顾绥看来虽然有些事情到了如今业已经没有了继续纠缠的必要,可他是个小心眼的人。偏偏就要好好地计较上一番。
转眼间,顾绥就已经搭弓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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