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不了口。半晌,才又继续翻着手中的奏章,有话,直说。&a;rdquo;
经过这些日子的闭门思过,落成也想明白了许多。此间种种、万般都是落成的错,是落成的一己之私,差点铸成大错,如今后知后觉不知是否悔时晚矣,但落成再次斗胆,斗胆请、请师父再给落成一个机会。&a;rdquo;沈姜次跪在地上言辞诚恳地说道。
闻言,沈钧握着奏章的手一顿。
些许话语,他就听进去两字。
师父?
这两个字他倒是很长时间,未从他嘴里听到过了。他还以为这一辈子再也不会听到了。
沈钧抬眸看向他时,心底倒是愈发觉得熟悉,记得也是在这个大殿上,曾经他也是这个姿态这样跪在地上认错。可他并不觉得自己错了&a;hellip;&a;hellip;而此刻沈钧若是说心底有喜悦那也只是一闪而过。随之而来的是更为阴沉严肃的眼眸,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a;rdquo;
似乎又担心他言错,补充道:想清楚了再说。&a;rdquo;
沈姜次长叹一口气,继续道:千错万错都是落成的错,事到如今要打要罚落成都愿意受着,但还请师父给我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a;rdquo;
沈钧闻言缓缓站起身来,迈步来到他面前。心底却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明明一切都已经朝着他想要的方向发展,可是那颗心总感觉空落落的。话都到嘴边了,却化作一句,罢了。&a;rdquo;
这话落在沈姜次耳中,他同样是一怔抬眸看向沈钧的眼眸似乎也柔和了不少。
然而,沈钧终究是沈钧。即便是在眷恋那所谓的师徒情感,终究不会因此耽误了大事。他又道:起来吧,既然知错了,也知道我的规矩,那终究还是要拿出点什么。&a;rdquo;
师父说的是,规矩不能破。落成谨遵师命。&a;rdquo;沈姜次缓缓起身,继而表态。
沈钧见状倒也不遮掩,无论他因何转变态度,这棋局总要一步步的走下去。他若无其事地理了理略带褶皱的衣衫,既然这样,那不妨就陪为师走这一趟。&a;rdquo;
是。&a;rdquo;
沈姜次不是第一次来这地牢,昏暗潮湿与肆虐的蚁鼠是这里的常态,只是这次不同空气中似乎还掺杂了些许刺鼻的药草味,以及那淡淡的血腥。
刺啦一声,好像是铁链在地面上拖动发生的刺耳声,渐渐的那声音又近了几分。沈姜次顺着动静看去,只见来人是位男子,他的头被黑色的布料遮挡着,身上清晰可见的是从新旧疤痕交迭。沉重的脚链摩擦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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