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淋够了银河冰冷的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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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池中还有一枚冻顶天珠,至寒之物,凉入肺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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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年晕厥在了水中,玄微将他捞上来时,几乎以为怀中是一截冰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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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云盖雪的眼皮也冻红,像是被手用力地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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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那夜里,岁年分明因寒伤战栗不止,他却以为自己完全懂了岁年的欲望,愿意陪他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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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所谓情情爱爱,浓情蜜意,只要这小妖足够安分守己,只要他心甘情愿地乖乖待在披银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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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云盖雪闭着眼流泪,痛到浑身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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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年其实都明白,但仍有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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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说猫妖娇贵脆弱,必定难堪大任,骨瘴选上这样的小东西,也不是全无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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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龙君的信中,他写岁年身染骨瘴、不可不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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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玄微也会得知猫妖在沧海宫中的生活,龙君待他极好,吃穿用度无不精细,岁年则竭尽全力帮龙君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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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同吃同住,有时还会双双变回原身。乌云盖雪从龙首后溜下去,毛团子滑过龙躯,像是从青坡俯冲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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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君会用龙息将猫咪吹高高,不亦乐乎地玩上一整天,玄微听月灵说沧海宫里多有欢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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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微便知他贪图享乐,没心没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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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所谓的情之所钟不过可随意变迁,谁照顾他就会得到他的爱,砚辞又不是岁年真的父亲,来日这两人扮上了瘾,从父子扮成爱侣,也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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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爱未免过于轻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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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微在浑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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