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乌须才得以靠近，他伸出手也拍拍纪沉关堆出的雪猫咪，发觉这猫咪的体型实在过于圆润，当年的自己有这么……这么魁梧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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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须垂着眼，明明想要与之对视，却迟迟未能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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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宗主仍蹲在地上，答道：“因为你的身上像是有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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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斟酌了下措辞，“杨梅酥山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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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冥府黄泉的阴冷之气。乌须低低笑了一声，随意搓了个雪球，放在雪堆的猫咪的脑袋上，变成了猫咪顶线球的滑稽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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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他倒不知从何时起，只是到底抬起头，对纪沉关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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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微注视着他们的沉默，千言万语在无声的笑中化为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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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辰差不多了，乌须君起身，绕到纪沉关身后，抬手遮住他的眼睛，道：“既然察觉了，本君也就不能轻易放过你，抽掉记忆会很难受，无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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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探究缘由，不必拷问动机，他与纪沉关之间要的并不是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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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本就是一场水月镜花，一切都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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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物、故人、言语，皆是观山镜内的一种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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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纪沉关像是对这段奇异的经历接受良好，便也不会去拉下他的手，而是抬臂，将手掌轻轻覆于这别他处来的岁年的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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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君……年年你以后是仙君了吗，好厉害啊。”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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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一点也不惊讶。”即使被点破，乌须也没有换回原本的嗓音，他低声道：“你闻得出我并非这个世界里的岁年，难道不会讶异本君所为何来，来日你又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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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说，我便不会问。”纪沉关感受着掌下彻骨的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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