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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预泽心里略微有点复杂,但没在这关头说不该说的,收回视线,和傅东君聊起正事。
公安的通报写得太烂,到现在出了五六个版本,还是没把当日的事情说清楚,反而显出一种左支右绌的心虚。
民情汹涌,官方公信力深受打击,上面的人不注意到也难。估计也是压力给到位了,杨云建终于还是怂了,打电话过来问傅东君,这事想要怎么了。
傅东君就一句话,让杨洛洛过来跪着,跪到宁昭同醒过来,到时候再谈。
杨云建大怒挂了电话,半小时后却又打过来了,开始打感情牌。说不是他护犊子心疼孩子不愿意认错,主要是杨洛洛当天被傅东君打进医院了,到现在还下不了地,真要让他跪着是要他的命。
傅东君说子不教父之过,那你过来跪着也行,我们不挑。
杨云建这回是真怒了,手机摔得耳朵都给他震了,直到第三天早上也没有再打过来。
不好直接联系沉平莛,傅东君退而求其次,软了态度去找傅边山商量。
傅边山心气顺了,倒也愿意提点两句,说现在人还没醒,那就有借口一直拖,反正急的是杨云建,你们以逸待劳就行。
傅东君给薛预泽传达了这个意思,薛预泽会意:“好,那我今天就让他们不报了。”
“您这又出钱又出力又出人,我和同同真是感激不尽。”
傅东君是真的觉得这人挺不错:看不出多少生意人的油滑,更没什么盛气凌人的架子,有钱有貌就不说了,分寸感好得简直让人很难不心生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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