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了好几遍,满意得不行:“好木材,真是好木材!待我先拿去香案上供着,晚些再来同你一叙!”
“不用了,”林织羽吃不出这茶是好是坏,也不想盛老头跟陛下说太多,当即就要起身,“陛下晚间有安排,还要赶回金陵去。”
宁昭同想说那个不重要,手却被他捏了一下,只能不好意思地朝盛道长笑了笑。
盛道长留了两句客,知道林织羽的德性,没有说得太多,亲自把两人送出来,还送了宁昭同一卷经文。宁昭同道过谢,把口罩戴上上了车,路上小声问林织羽:“你怎么认识他的?”
林织羽正看着窗外的景色,长长的睫毛缓慢起伏:“昔日在泰国时,参加过一个捉鬼的研讨会,我借了他一段因果。”
宁昭同磕绊了一下:“这、这世上真有鬼啊?”
就算看过当时盛笛在里面跟棺材斗智斗勇,她也不是特别能接受这件事。
林织羽略有困惑:“生魂出窍而归,陛下实则也是广义上的鬼。”
“……”
等等,脏东西竟是我自己?
晚上的饭局其实是没有说定的,因为上午的时候傅东君还在苏州做体检,但宁昭同能确定要回来,傅东君也就赶着回来了。
为了避免人少寂寞,宁昭同叫上了鲁妍书记作陪,鲁妍一接到电话,忙说她来安排。
最后吃饭地点定在了她珍藏的一家私房菜馆,说淮扬菜做得那叫一绝,甚至连艳压金陵城都吹出去了。当然,这味道也不愧鲁妍书记的背书,傅东君吃得一张巧嘴都吹出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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