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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贤王玩着自己的小辫,茫然的目光投向帐外丰饶的水草。
他有些想念那个高居咸阳的女人了。
那女人娇气,矫情,厌恶自己一头从来不洗的小辫子,也老说他身上味道太重。
可也是这个女人,耐心地一遍遍向他讲述中原的圣贤之道,说义为爱民,说善战者服上刑。他当时觉得烦,奈何父王最后还是选择和那个女人合作,他也没什么置喙的余地。
但等到了今天,他才突然觉出一点意味。
“我儿,”他唤骨都侯,声音已经哑了,“你说,打仗,究竟有什么好的?”】
赵思源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搓了两下,又给宁璚塞了一张纸。
宁璚红着眼睛看大荧幕上的熟面孔,心里酸酸涩涩的。
【打仗究竟有什么好的?
墨娇看着满目废墟,也想问这个问题。
她们的商会在匈奴西域月氏秦国几处运作,几个国家互通有无,百姓都富饶了不少,至少再没有冻馁之患——为何一夕间,就变成了这样呢?
这一场仗整整打了八年,最后匈奴王庭败走,右贤王正式递交国书,俯首称臣。
然而入咸阳那天,右贤王在新君面前慨然自刎,哀恸大呼:“女君,奚为后我!”
女君,奚为后我?
女君,为什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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