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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子和果子用雪洗干净,再把雪盛到瓶子里,放到火边等它慢慢融化。兔子还活着,陈承平拴了腿扔到一边,把手烘暖和,摸了摸宁瓅的耳根和额头。
一摸,他脸色又凝重了一点。
很烫,心跳很快。
想了想,他把孩子抱到离火远一点的地方,把自己的衣服脱给她裹好,再把她的衣服一一烤干。做完一切,雪水也差不多融化了,他确认不算冰,给宁瓅稍微喂了一点。
喂到一半,宁瓅被呛醒了,一见火光里胡子拉碴的陈承平,鼻子一酸,钻进他怀里:“爸爸!”
陈承平没喝水都被呛了一下,哑着嗓子骂了一声:“谁是你爸,赶紧喝!”
宁瓅眼泪哗哗的:“你就是!”
“什么就是,我给你妈输过血,我俩生不出你来,”这事儿家里人没避过孩子,陈承平又不介意,当然实话实说,“多喝点儿,你发烧了,多喝水。”
宁瓅抱过那瓶水,眼眶鼻尖都是红的,一边喝一边小声嘟囔:“我不管,你就是我爸,你是我亲爸。”
陈承平一颗老心都快被烘化了,倒还撑着硬气:“给老子留点儿。”
宁瓅连忙递过来:“平平喝,我——”看到旁边抻腿儿的兔子:“我去杀兔子!”
“躺着,明天别想我背你,”陈承平两口灌完,带着空瓶子和兔子往外走,“我去杀兔子,就在门口,有情况大声喊。”
宁瓅看着他的背影,裹紧了衣服,哦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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