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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疏横手忙脚乱地跟护士学喂奶,又跑上跑下拿检查结果确认父女指标,聂郁跟在后面做记录,拍下了很多珍贵的照片。
傅东君身体底子好,剖腹产手术时将人工子宫一同取出后,就只需要像养伤口一样养着就好了。一个星期过后,陈承平带着宁瑱和张肃来了一趟,陈承平抱着孩子乐呵呵的,告诉傅东君:“大卜看了孩子八字,说有点儿缺木缺水,太师说如果愿意就叫傅姜柳,水木都补上了。”
傅东君没明白:“柳啊?柳树的柳?”
宁瑱抿唇一笑,解释道:“对,柳树的柳,通流水的流。此心此意,寄付江流,正好舅舅你在长江尾,舅妈在长江头。”
傅东君心头一热,而聂郁有些困惑:“那不能直接用流水的流吗?”
“也可,”宁瑱给小妹妹拍了张照片,笑意很柔软,“但姜姓本就有谐江流之意,再用流水的流字,怕水性过重,容易招烂桃花。”
傅东君一拍大腿,然后扯到伤口了,疼得叫唤了一声。大家连忙来扶,他把老公推开,严肃道:“怕什么烂桃花,怕的是没桃花!我跟老姜守着,我闺女想谈多少谈多少,不怕臭小子敢动坏心思。就这样,傅姜流,姜疏横,赶紧抱着去把户口上了!”
陈承平笑得不行:“那小名叫什么,江流儿?”
薛预泽没憋住,扯了宁昭同一下,宁昭同反手握住他,下一秒另一只手也被握住了。
她看过去,聂郁朝她眨了眨眼睛,小声问她:“还能在南京待多久啊?”
“我待南京也没法一直跟你住一起啊,”宁昭同捏了捏薛预泽的手,也小声回,“崔乔四月份回来,说是有什么事,能一直待在云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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