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位一子横胡的先生说过,如果开天窗不容易让人接受,就要提出掀掉屋顶的无理请求。
一个澡洗了大半个小时,夫人湿漉漉地被放在另一张床上,全身都是好看的粉红色,而双乳正中那道痕迹要红得更糜艳些。
他将手铐解开,调整了一下她的位置:“夫人先睡吧。”
她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确实快要失去意识了。
他去拿了吹风机,开到最小档,花了二十分钟,轻柔地为她吹干湿发。收整好一切,他将她搂进怀里,吻了吻她微微肿起的嘴唇。
还有六天。
嗯……要每天都跟夫人贴那么近。
第二天没出门,夫人腿心肿了,走不动路。
第叁天也没出门,因为第二天晚上腿心肿得更厉害了。
当天晚上夫人气得跟陈统领打了一架,被毫无疑义地镇压,求饶的时候一溜丧权辱国的条件就出去了,于是第四天也没能出门。
“潜月,我觉得我们、这样,有安全隐患……”她趴在冰箱上,从后面被塞得满满的,尾音里带着哭腔,“好撑、不要了……”
他把火关了,按住她的腰磨蹭了两下,确认她够湿了,开始缓慢进出。
厨房是个开放的空间,后侧玻璃门打开就是洱海,他将她压到地板上,轻轻踹开了门。狂风涌进,阳光铺天盖地,她忍不住轻叫一声,下意识夹紧了腿根:“潜月!”
这样的环境,简直就像在室外一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