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知新心一紧,有些预料到后面的话。
“这两年在生活上确实容易忘事,但工作上,这种事情发生的概率微乎其微,我当时察觉不对劲,就去医院做了检查。”
“阿尔茨海默?”
白榆晚点头。
紧接着,他看向舞台,继续道:“有些人觉得主持人就是在报幕,可有可无,但在我眼里,主持人是一个把控全局的角色,就好比乐团的指挥者,如果主持人的节奏出了问题,乐队也无法演出和谐的乐章。”
“我的病会一天天恶化,对节目的影响也会越来越严重,知新,我很爱舞台,很爱做主持,但主持人是军师,不是将士,将士可以浴血奋战到最后一刻,但军师强撑只会拉上所有人陪葬。”
话到此时,白榆晚反而一笑,放松地往后靠,手搭在温知新肩膀,露出几许欣慰的笑,“好在,我们后继有人。”
白榆晚期许的目光看得温知新羞愧,他低下头,不敢面对这份期待,“老师,我没法像您一样。”
白榆晚当年是专业第一考进的传媒大学,进校时就崭露锋芒,大大小小主持游刃有余,哪怕后来被电视台挖走,带到了屏幕前,也依旧镇定自若,台风甚至比前辈还稳。
而温知新,擦边进的燕南大学,托关系进的启明台,主持全靠前辈帮衬。
“您二十一岁已经夺得主持人大赛银奖,而我的成绩,比不上您当时的十分之一。”
“我不是为主持而生的,挑不起大梁。”
在漫长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