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的胞弟。
在七岁那年,这个画面是祁天文永远的阴影。
每次做梦,祁天文闭上眼睛,都是母亲笑着进去那紧闭的房门,换着抱出来一个婴儿的画面。
这便成了母亲死亡之后,祁天文第二个无法过去的坎。
他聪明,很早不需要大人的欺骗就能明白死亡是什么意思。
祁天文也知道难产是什么意思。在母亲从产房中走不出来后,他就一直在不断地找祁家的人让私家医院的医院实习生来给自己科普与教学一些医学知识,那年祁天文才八岁。
他知道这和肚子里的弟弟没有什么关系。
毕竟这并非祁明所能决定的,但理智清楚,感性却无法完全分分清与隔离。
他永远无法直视这个弟弟。
后面祁明就越长越大,也格外喜欢粘着自己,他长大了那个疤痕也在慢慢扩大,但小时候脸比较小,祁明的那个疤痕覆盖的更深,几乎是覆盖了四分之三的脸,几乎狰狞如恶鬼。
祁天文知道家中的仆从都不喜欢祁明,只是碍于祁家的仆从管教严格,即便再害怕祁明这张脸,再怎么恐惧祁明的这张脸,也需要按班就部地照顾祁明。
只是人确实是有喜好的,人有善有恶,但都是有度的。即便那保姆有职业操守,性格善良,看到祁明的那张脸,也会心里咯噔一下,不由自主就看着祁明那张脸而感到胆怯。
雇主家的小孩长了这么个恶鬼的脸。
最多也只能勉强保持一些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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