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根细长的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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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星眉头紧皱，她腿的情况似乎很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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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程星准备继续捏的时候，就听姜瓷宜低声道：“真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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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星闻言抬头，和她那双清冷的眸子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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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瓷宜一字一顿平静道：“除非有奇迹，不然以后都站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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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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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可真造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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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这世上真的有奇迹呢？”程星收了手，将冰袋顺势递给站在一旁的帮佣，笑着安慰她：“现在医学发展那么快，万一哪天研制出特效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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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说了是万一。”姜瓷宜勾唇：“万中求一，也可能是千万中求一的几率，可以忽略不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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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星拍了拍她的肩：“人要乐观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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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瓷宜的眼神扫过她的手，程星立刻缩回，没敢再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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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去拍她肩膀的时候并未想那么多，就是单纯鼓励病人，但她穿的是一件吊带长裙，泛着凉意的掌心拍在她的肩膀上，之后回味才觉得那触感很舒服，像是触到了一匹光滑的绸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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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星大拇指的指腹挨个摩挲过其他指腹，掌心的凉意渐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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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眼看，就见姜瓷宜双目望向远处，天色暗下来，巨大的玻璃窗外是一条亮着昏黄路灯的小路，铺就着一层白色鹅卵石，四周种满了花草，另一侧是喷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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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瓷宜的眼神里带着几分疑惑，更多是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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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星等了会儿却发现她越陷越深，只能伸手在她眼前挥了挥：“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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