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你也看了？”姜瓷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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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星点头：“看了一点儿，知道的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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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瓷宜哦了声，状似随意地说：“挺晚了，你不是困了么？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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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飘飘地把这个话题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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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星仿佛坐了一次过山车，在短短几分钟之内，整颗心跟着上飞下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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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困了。”程星打了个呵欠，“但刚才被你吓得又不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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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瓷宜淡淡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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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晚上说那么恐怖的推论，就跟在讲鬼故事一样。”程星说：“魂都要吓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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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姜瓷宜推着轮椅往浴室走，程星急忙上前推她，接她的话：“大半夜的，做不做亏心事都怕鬼敲门啊。难道鬼是什么善良的物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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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世界上有鬼吗？”姜瓷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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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星一顿：“我没见过，你见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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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见过。”姜瓷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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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星哑然，却不知道怎么接这话，就听姜瓷宜下一秒说：“所以你是怎么得出鬼不是善良的物种这个结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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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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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别人讲的。”程星说：“老一辈的人都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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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云亦云。”姜瓷宜的轮椅站定在盥洗台前，语气淡淡地评价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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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星微怔，片刻后：“活得太清醒也不一定就是个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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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向姜瓷宜：“慧极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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