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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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望舒摇摇酒壶，随口道：“桂花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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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喝过，借我喝一口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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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望舒处身于停在他家喧闹叽喳的人群中，早没了耐性，懒得理睬道：“不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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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怪，别这么小气啊，好歹我们现在都是邻里关系了。”艾叶却是个不依不饶，从树上倒吊着胳膊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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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望舒再往边上蹭出几寸，烦闷道：“说了我并非妖物，我也有名字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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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舒是吗？”艾叶在他头顶咯咯笑着，抬手以衣袖替他挡住被树杈搅乱，遗到面上的半缕夕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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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双目生性畏光，这不得稍——微感动那么一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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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冷月望舒的大名可是在那益州都传的风生水起呢，我又怎会不知。谁为须张烛，凉空有望舒，是个好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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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知晓了，何不把你那张狗嘴闭上。”顾望舒看不惯他这幅赖皮话痨样，咬后槽牙发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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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叶撩开额前细软碎发，知道自己现在不讨喜，腆着脸又问：“小妖怪，看这偏房破烂的这么多人三个时辰都没整理完，难不成之前，你都是一个人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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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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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屋外糊着的黑色窗纸又是怎么回事？如此岂不是望不到窗外景，这桂树飘香，枝干稳壮，引蝶汇鸟的，不看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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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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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人呢？父母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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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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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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