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问，吾似人或似神，若是回答了“人”，那黄鼠狼一身修为尽废，虽然成了人身，却要报复你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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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若回答“神”，黄鼠狼便可原地化仙，你却要替它受业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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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未听闻有狐狸拦路讨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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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德沉思之余，那狐狸果真张口说道：“小友，你看我似人似神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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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德犹豫片刻，躬身道：“抱歉，恕在下眼拙，您还是回山中继续修炼，另请高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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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不自然地歪折脖子，口中咯咯笑道：“看来还是不像。你们一行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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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德不解道：“许有十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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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余人？”狐狸赤目一压，道了声“本月够了”，猛朝他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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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德大惊躲闪，狐狸扑空后紧扭身一扑，飞地跃上马车，一口咬住车夫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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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尖叫，被咬的车夫面颊迅速凹陷，眼球凸起，气管被咬断发出赫赫的声音，眨眼间皮肤起皱，被吸干精气血肉，成了具只覆盖了薄薄一层皮的干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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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德吓得跌坐在地，那狐狸抛下干尸转身去掀马车车盖，他忽地意识到女儿还在车中，咬牙抽剑硬着头皮奔上去猛一阵乱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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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官出身不善使剑，剑刃连劈几下都被躲开，最后砍进木框中去拔不出来，干脆松开手拿肉身护在车前大喝：“不要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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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尖声大笑，抹掉嘴边刚吸完的血渍，朝他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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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德惊惶闭目，千钧一发之际耳闻“嗖”地风声割破，一枚利箭自林间划出，噗地刺进狐狸喉口，一击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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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腿脚发软，滑坐在地连喘粗气死想回头寻出恩人道声谢，身后马蹄声拢在官道上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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