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轰地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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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被他瞧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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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得苦笑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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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曜阖目靠下，把盛桂花酿的酒坛搁到一边不再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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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让你带上项圈之人，定非寻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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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曜问得面不改色，艾叶却是听得心惊胆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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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毋庸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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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故人现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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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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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叶心肠绞成一团，火烧火燎像被绑在火刑炼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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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在了。七百年余前，妖门天灾，他为了我，为了人间，死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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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曜眼皮一抖，虽是不动声色，语气中却染了些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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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说，那蟒纹圈你带了七百多年不成。即便故人已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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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艾叶遏得声抖，遏不住心颤，做不在意地抬高声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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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很专一的，您纳我不亏！唯命是从，马首是瞻，誓死追随，忠心不二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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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曜陡然睁眼，与艾叶躲闪视线撞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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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月星君妃瞳黯光，天神无念方得大爱，如此直视漫上身来只有惊骇，震慑，\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