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说着,回忆起了当年生活的地方,脸上的表情也柔和起来。
彼时的婆罗树比之现在巨大百倍,它遮挡着整个国家的头顶,但不是遮天蔽日的阴暗,繁茂的枝丫与枝丫之间会洒下漂亮的光斑,像地上坠了一串串多边形的珍珠。
土地绿草如茵,处处透着勃勃生机。
顽皮的小孩儿会爬上婆罗树玩耍,有时会玩耍一整天,可以迎着耀眼的阳光一起等待日落,如果你足以幸运,说不定能在日暮的余晖中瞧见婆罗阿主的身影。
生活是那么美好。
婆罗树更是世间最翠绿的颜色,是最生机勃勃的颜色,并不像现在是透着漆黑的墨绿。
陶缇看着他的神情,问道:“既然你们是这么出生的,拿别人魂魄做什么?”
说到此,男子又悲哀起来,声音也带上了沙哑:“我们早就死了。”
齐镇不喜欢磨蹭:“然后呢?”
帝江跟着啊啊。
男子默算着时间,眼神呈现出灰暗,似乎不太想回忆,过了会儿才说:“一千两百万年前,我们就已经死了,遭受了其他国家的劫掠,他们一把火烧光了我们的婆罗树,我们的国家因此遭受了灭顶之灾,我清楚地知道他们都死了,因为我是苟延残喘到最后的人。”
“现在怎么又活了呢?”齐镇问。
“我也不知道,”男子摇了摇头,“我只知道自己醒来后第一个见到的人就是族长,他说是伟大的婆罗阿主归来收集了我们残存的魂魄复活了我们,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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