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然后就坐自己位置上去了,我心想是她有事没处理好所以赶回来了,不然不能撇下相亲不管吧。”
齐镇坐在了陶缇原先坐的位置,把玩着桌上的一支黑色水笔,也听着。
陈宙喝水润完了嗓子继续。
“她回来后就在自己工位上,我也没空和她唠嗑自己忙自己的,但她时不时就出去一趟,我估摸着应该是上厕所,因为回来挺快,可是次数多嘛,我想不注意都不行,再后来就是我妹来接我...”
回想到血腥场景,陈宙又端起了杯子想喝水压压惊,可那画面一入脑海,胃里就跟着泛起恶心,只得把杯子又放下了,两只手抬起模仿赵姐缝舌头的样子:“我妹上楼,说她舌头掉了,她就这样这样....”
“这样是怎么样,我没明白你的意思,”陶缇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