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他老妈。
天狗不禁好笑:“我没看出来阿姨不对劲,你也不用疑神疑鬼,先放宽心。”
进门时他就观察过了,虽然他平时大大咧咧,不过接了生意自然是把仔细谨慎放在第一位。
“那就好,”葛明浩稍稍放松,提到自个儿妈,他又指向了那片湖,“我小时候住的也是这片小区,但是不在这个楼层,每次被她教训她就指着那湖说,里面有淹死的小孩儿,谁家孩子不听话就会把孩子扔河里,我一度认为她有虐童倾向。”
“我看阿姨挺和气,也面善。”
“现在是挺好的,我小时候她有躁狂症,控制不住要发脾气。”
“哦,这样。”
天狗与他闲聊了几句,葛明浩对小时候的事记得特别清楚,明显心里留了阴影,他往对方脚踝瞥了眼。
河里淹死的小孩儿,童年阴影、幻觉。
似乎隐约能串成一条线。
“葛先生,你做梦的时候是怎么想的?”天狗问他,目光偶尔划过画架上的画,每看一次似乎都会让思想陷入到往昔的回忆中,手指用劲儿戳了几下太阳穴醒神。
“什么怎么想的?我不明白。”
葛明浩的反问尤在耳边。
天狗甩了甩脑袋,说:“虽说是做梦,但做梦的时候脑子就在活动,也会思考,你发现有个小孩儿拉你脚腕时,你有没有想过他是哪儿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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