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射向天狗,微微一愣,随后视线草草扫过,接着与其他将士商谈颍川的城防布置。
他大咧咧坐下来听,没有人会防着一只“猫”。
原来,镇抚东北的东平郡王发动了叛乱,自范阳起兵,率领各族骑兵、步兵十五万,半夜行军,黎明吃饭,一天前进六十里,来势汹汹。
据说,叛军有一帮以死相拼的将士,无一不能以一挡百。
早前十二月,判军已渡过黄河拿下了陈留郡,又开拨到了荥阳,州城连连失守,后绕道泥水罂子谷一路挺进了洛阳。
历时一年,叛军已僭越称帝,立下国号大燕,此时唐皇已逃往西蜀。
颍川之外,早已烽火连天。
这是天狗在小小的一府之内而不得知的,是他太关注小主人,日日把注意力都放在了胖墩主人身上,忽略了丫鬟家丁们笑容后的愁眉不展,没深究秋娘为何总是叹气,总拿担忧的眼神望着他的薛郎。
他们都知道,只是无能为力,所以只好心照不宣闭口不提。
夜色浓郁时,他打道回了府。
秋娘正抱着孩子轻哄,竹心照常捧了一碗补汤端进屋内,趁着门打开,他也跳进了门槛。
“一整天都没见着它的影儿,这会子闻着味儿到来了,银雪的鼻子可真够灵的,”竹心将汤碗放在桌上,对着天狗哼了声,“叫你乱跑,让我们小公子哭闹了一个下午,走走走,现下夫人都哄睡了你还来做什么。”
虽然小主人现在能做的活动就是蹬小腿挥小手,但他天天与他玩耍,给他撸尾巴,动不动还要抓他的脚张嘴啃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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