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溪白叹了口气道:“我也没见过,我来的时候他刚离开,只知道是个叫清欢的少年,我听药童说,他把你背上山,又在舅公房门口跪了一天一夜,当时下了一晚的雪,药童早上起来发现他都成雪人了,只剩微弱的呼吸,这人险些把自己冻死,舅公被他闹的烦了才答应出手救你。至于是不是他把你从乱葬岗捡走,我也不知道,我本没想冒名顶替,是你自己以为我救的你,我就将错就错……”
在门口跪了一天一夜?
祁英仔细想着,脑中却并无这段记忆,他虽视听都废了,可他能分辨出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他知道那人把他背上山,应该是有人带他去了室内,然后就暖和起来了。
原来在他睡着暖被窝的时候,那人在雪夜里差点冻死……
虽然期间有段记忆很混乱,应该是中了某种让人失忆的毒,好在慕容清顺手就给他解了。
可他无比确定并不认识叫清欢的少年,为何这人能为他做到这种地步?
第70章 原是故人
“两国交战尚且不斩来使,你们羁押我们夜王是想开战吗?!”
余子胥面红耳赤的看守的禁卫军喊,可禁卫军们受命看守夜王,面对老头的歇斯底里,他们始终无动于衷。
“使臣大人何必动怒。”身后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
余子胥回头就见章明赫正朝他走来,而他身旁是坐着轮椅的沈星言。
余子胥有些诧异,他们这一路上都不让北狄使团接近沈星言,如今却主动带人现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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