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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克说:“没有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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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布鲁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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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尼克斜睨他一眼,带着些调笑的反问道:“不会是你吧?韦恩先生,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您在哥谭的风流韵事,如果上一次床,就能荣升为你在乎的人的话,整个哥谭城可能都装不下你在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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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布鲁斯并没有理会他的讥讽,直接说:“是,我在乎,我不希望你孤注一掷,不计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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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克突然想到了最后也没有开口向自己表白的杰森,想到了短暂陪伴过自己的zero,想到了为涅尔瓦精心准备猫粮的阿尔弗雷德,想到了对人类横眉冷对,但对着猫总是无限温柔的达米安。还有蝙蝠侠,布鲁斯·韦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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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是npc,但他们的确在这个特别不好的世界里,给予过自己些许善意和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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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要开口说话时,他扫了一眼后视镜,立刻坐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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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恩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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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也从后视镜看了过去,身后是辆陌生的车,但始终以一个均匀的速度跟着他们。一开始他们并没有发现这辆车,可以确定,它绝不是被他们超过的车,也不是从后面追上来的,而是在半路忽然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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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没说话,而是再次踩下油门,将速度拉到了200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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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他们的车渐渐从一辆,变成了两辆,三辆,期间甚至有警车鸣笛追了上来,用车载扩音器不断重复,要求他们靠边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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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停车就是傻子。尼克一手握住车门侧面的拉手稳住,一只手默默的摸向自己后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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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还在加速,尼克已经摸出腰间的枪,摇下了车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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