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但又奇迹般的在五年后重回人间，他们之间的羁绊和纠葛无法三言两语解释清楚，但他熟悉自己面对杰森时，交织着歉疚和愤怒的痛苦，更清楚如果从一开始，他就记得和尼克有感情纠葛的是杰森的话，自己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和尼克发展出能上床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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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一切都已经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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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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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张了张嘴，但他的声音极度沙哑，他很难开口，但还是想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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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留下什么话吗？”布鲁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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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转过身，看向窗外华盛顿远处的灯火阑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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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啊。”他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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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站着没动，等着杰森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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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想到那个一直被尼克叫做042的智能机械，在变成宝箱前留给他的最后一句话。当时因为听力受损，并没有听到，但他的头罩一直开着录音功能，收录到了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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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042录下来的，尼克对他说的话，他说：“杰森，我一直都在骗你，也从来没喜欢过你，你会遇到比我更好的人，所以别等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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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短暂的深吸了口气，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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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布鲁斯，你可以再选一次。这次可以自私一点。’，而且，他还说，这是他为自己选的结局，让你别自告奋勇的给自己扣锅，他不会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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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拎着低温箱的手指紧了紧，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涩从他鼻腔直冲脑门，他想说‘对不起’，但突然发现自己连道歉的资格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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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比憎恨自己当时以及此刻的虚弱，如果他没有失去记忆，如果他还是阿尔弗雷德口中永远都有备用方案的蝙蝠侠，是不是尼克就不用如此孤注一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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