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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氪和刀保持了一个安全的距离,眼睛严肃的瞪着刀身上的异样,整只狗做出一个待攻击的姿势,喉咙里还发出呼噜噜的威胁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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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焦急的用嘴拽住尼克的裤脚,像是希望他快把这个危险的东西扔了,尼克弯腰拍了拍狗头让他放心,又轻轻卡住嘴巴两侧捏了捏,示意它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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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的,那是我的东西,没有危险。”尼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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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氪看改变不了他的决定,只好松口,但依旧担忧的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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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克握住刀柄,将刀刃平放在手心,手腕稍微倾斜一点弧度,稍微用力一划,手心立刻出现一道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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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身上的黑色符文流动的更快了,它们流向刀刃沾着血的位置,又顺着血迹流向尼克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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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玻璃照在尼克皮肤的流动的黑文上,字迹开始出现一些裂痕,像是要碎掉的样子,他止不住的颤抖起来,他咬住后牙槽,将窗帘拉住,然后慢慢靠着窗边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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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氪呜呜叫了一身,靠在了尼克身上,像是想要给他一点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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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文更加快速的流向尼克的身体,顺着他的手心缠绕上手腕,隐没在被衣物遮住的手臂上,它们在尼克的皮肤下渐渐朝着心脏汇聚,颜色也越来越淡,没入心口的时候,终于彻底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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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氪安安静静的靠在他身边陪着他,过了好一会儿,那种快要碎裂的感觉终于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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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揉了揉小氪的脑袋,低声说:“我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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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身走到门边的全身镜前,看了看自己的脸,确实比住在哥谭那阵子更年轻些,现在他知道这是为什么了,因为这具人工生命的身体,是那个已经没有人类的世界中,自己的灵魂被抽离的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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