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追兵,必有离开的那一天,到时伤的最重的还是蓉姑。
可是,蓉姑连自己床榻都让给了他,每夜睡在柴房都是心花怒放。
夜晚,思及洛夜白对战之前的景象,又不知他生死如何,越秋河总感觉哪里不对,可是,又说不出问题出在哪,辗转反侧,思绪凌乱难以入睡。
浅浅的月光洒在院子里,眼前是望不到底的黑暗,宁静中听到轻微叽叽喳喳的虫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