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红鲤水中寻欢,情音绵绵下好不快活,对于抚琴之人,越秋河有一种莫名感应,好似与他乃神交,窝在他身旁一起度过无数朝夕。
尽管只是背影,也知他立如芝兰玉树,笑如郎月入怀。
“儿子,从今往后,不要相信任何人!”蓉姑的话重复敲响在脑海,越秋河一个激灵,从梦中惊醒,睁开双眼。
他坐起身揉了揉酸痛的后颈,撑额片刻,才惊愕琴音绕梁,犹如潮水四溢散开。
“原来是场梦。”越秋河掀被去寻蓉姑未果,倚在门框看到的画面着实与自己梦境相差甚大。
洛夜白伏在石桌案上,对烧得漆黑的圆炉抚琴,越过炉上缭绕的白烟,便是盛开的月季花。
抚琴人的背影久看后,越秋河的心开始狂蹦,是真的狂蹦,咚咚咚咚,仿佛一下一下在捶击,又重又急促,蹦到胸膛胀痛,下一瞬似乎就要炸了。
还有脸颊上骤然发热,越来越热。这是怎么了,只是看着他的背影,难道是他发出的琴音控制术?
“你、别弹了。”越秋河刚说出口就后悔了,连忙假意抬手遮挡阳光,问:“夜白,蓉姑去哪了?”
琴音在越秋河言语中停下,半响,洛夜白收琴起身,又停顿片刻,方才转身走来。
“她啊,说是要为你寻找宿业病的解除之法,离开了,说找到便回,让你不要担心。那,这是她给你的书信。”洛夜白走近越秋河递给他,像是嗅到什么味似的。
他温柔地挑眉带笑:“是梦到我了,脸色如此多娇?”洛夜白一只手掌撑在门框上,就着信封挑起越秋河下颌,四目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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