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在何夕良命令的口吻下,长安才碎步离去,见他离去的背影,何夕良忧郁的又伏案阅谏。
“你还是老样子,关心身边每个人,操心的事太多,看得心情沉重,还是不要打扰你好了。”暗中看何夕良太久,来之前心里堆积如山的话,就像见到自己的兄长,鼻尖越渐酸楚,眼眶里热流涌动。
猜想到两个男人久别重逢,若是抱在一起,哭得稀里哗啦就太没出息,越秋河狠心拿了自己想要的,转身朝万刃山奔去。
万刃山,美其名曰。
每次归来司徒潇的第一件事便是进他司徒家的祠堂,给逝去的祖辈上香磕头,这是他打小有记忆开始,司徒家立下的家规,出远门前要进祠堂,归来时第一件事也是入祠堂,多少年了,雷也打不动的规矩。
在司徒潇内心里,每一个灵位就如同一座泰山,他们从不发声,也从不入他的梦,却无声的压迫他,从小至今,有时候司徒潇也想过,估计自己就是泰山们齐心协力抓回来立牌坊的人!
不容一丝错误!
不容一丝懈怠!
不论前方是否危机四伏,不论步履是否蹒跚,路的方向永远是——巅峰!
逝去的长辈容颜早已经在脑海模糊淡化,他都快忘干净了,唯有一人,装在他心尖上!
每一次给娘上香跪拜,司徒潇屡做不厌,净手后认真对待,让他二叔感动得满眼盈眶,今日回来,不见二叔,上香跪拜之后,也不见二叔,想必又去寻他爹了。
司徒潇也懒得过问他们上一代的事,出去一趟,身上脏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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