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的王袍加身,使他年轻俊美的脸上同时霸气凛人。
“真是让本王好等。”
“我说道无竟如何知道我是蓝火,他的虚影是你变幻的?是你杀了道无竟又嫁祸于越秋河?就是想至他于死地,同时还编出神器在他身上的谎言?让他身败名裂,死于无数追杀。”
在质问声中,洛夜白手指狠狠折断其中一根捆绑越秋河的枯木细条。
越秋河望着洛夜白手中的细条,甚是不理解:“我六岁在太湖,要杀我机会很多,大可不必折腾一个什么神器出来。”
洛夜白就着手中的枝条漫不经心挑起越秋河下颌,看似凝视他,又像穿越铜墙铁壁的时光隧道,来到越秋河儿时清晰的场景。
“很简单,那时候他杀不了你。”
那跟细枝条令越秋河眉目不悦,看了枝条又看洛夜白,眼眸像在问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半响,洛夜白跟本没心看越秋河,在花无谢的言语中失神归位,瞬间松开手指,枝条“啪”声落地。
“是,也不完全是,蓝火王你到底人善被人欺,一个国家,数万的子民,他一死就了之,岂非太不公平!”花无谢手指中的花蕾引来一只与月亮一般光亮的蝴蝶,落在被照亮发白的手背上,他一副无懈可击。
“那你意欲如何?你莫不是忘了,曾经你我乃两国宿敌?何况,区区一个越秋河,要他生不如死我比你更有数。”洛夜白立在越秋河身侧,脚下枝条被狠狠碾压成碎。
花无谢高高在上,霸气侧漏又玩世不恭,发出制裁者的狠戾:“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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