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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声声中,越秋河的手脚、膝盖因为寒冷出现了灼烫,这种灼烫到后来如同被锯断一般疼痛。
无法不去思及冻死的那些无辜之人,诸多难以抹灭的画面如淬毒的一把尖锐匕首,捅进柔软血肉的胸膛,使得他身躯化作碎渣卡在神思中,刺得魂魄俱痛!
他音颤道:“越禅对不起蓝火国的子民,越禅做错了。”
两旁弟子神色震惊在寒意中,垂眸俯视曾经集圣尊宠爱于一身的辛夷君,即便如今圣尊乃良仁君,也赦免不了他。
越秋河无视左右两旁弟子揣测意会,跪上行一阶,口中便说出:“越禅对不起蓝火国的子民,越禅做错了。”
每一个台阶,每一次道歉,亦是洛夜白要他牢牢记住,一阶一条命,哪怕他受到双方长老的诅咒,他也赔不起,也还不清。
周遭连同飞禽走兽被冰冷刺骨的寒意逼厌,寂静无声,众目睽睽下,这一次次重复,到后来的麻木,心有不甘也被自己说服,血债是要血偿,这又算什么。
“越禅对不起蓝火国的子民,越禅做错了。”
不知跪出有多远,但离山顶还遥遥不可及,眼前石阶微晃,畏寒的越秋河身体冻得麻木僵硬,产生幻觉。
侧首望着颀长的黑纱袍,洛夜白在侧监督,缓步随行,越秋河仿佛看到蓝银色长发飘扬在虚空,洛夜白向他欺身,那似笑非笑的唇线上挑,朝他露出迷人的微笑。
一刹那,他好似熊熊燃烧的火焰,天地之间温暖如春,独剩他俩,越秋河朝他委屈苦笑,他扶上越秋河的手臂,轻语:“我要吃了你,”狡猾又温和:“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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