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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手中无凭无据,越秋河叹息:“你何必如此,你当知我不是那种人。你是不同意一起查下去?就算老天要你我非死一个,我挡你前面还不行?”
洛夜白怔怔地看着他,迎着越秋河诚挚的目光,半响,他答非所问:“好消息告诉你了,你如何报答我?”
算是煞费苦心,越秋河失望的暗道:洛夜白你真难搞,就是固执己见的百岁老人。
“很难吗?”洛夜白注视他,追问下又说:“要不我......”
“别!我给你说个秘密,就算两清。”越秋河此刻及时打住,为自己免一场祸害。
“如果是想折腾我的秘密就不用说了。”洛夜白滋生的胀痛又无法得到抒解,他无心正常思考,答非所问算好的,最难熬的是越秋河近在咫尺,他却不得不强忍难受,那股冲劲越是压制来得越是劲道。
“我只折腾钟情于我之人,你又不是,我们是——宿敌,是仇人,因此,距离决定安危,保不齐引火自焚。”越秋河得非所愿,意有所指。
在他指责的言语中,洛夜白理智分析,他清楚知晓自己此刻难以启齿的境地,索性给予正确引导,洛夜白顿生冷酷,垂眸覆上冰霜,默不作声独自忍受。
两人俱静,默了半响。
中间隔着油纸伞,望了他一眼,仿佛被冷风侵袭一遍,越秋河即惆怅也无奈,“你看见天上的月亮了吗?”
草草瞧一遍,洛夜白甚是无趣回复:“月亮回娘家去了。”
斑驳树影落在越秋河肩上,他喉间滚动,半响,他才问出:“你能做月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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