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我一般仇恨你。他想杀你,又想玩你,他说我们出了徐氏墓底,天下已变,他的城府你还不知?怕是从头到尾一切皆是他策划好的。”
在雪阶跪行后,洛夜白便猜出现在的何夕良是紫袍人所扮,他没有拆穿对方,此刻意有提醒越秋河看清他人。
所有思绪整理回顾,越秋河抚着被他弹过之处,思忖半响,沉声道:“他想得天下。”
“麒麟腰佩怎么回事?你们私下竟想结为道侣?你已经是我洛夜白的人!”洛夜白仰头灌了一大口酒,突然话锋一转,看上去对此事格外介怀。
“别自以为是!”越秋河与他四目对视,见他期盼的眼神,恍如隔世,又近在眼前,越秋河抿了唇又垂眸,他受不住,他竟会因此生痛。
“麒麟腰佩是定情信物,司徒潇有意,越秋河有心,这与你何干?”越秋河说话的声音拿捏得如同幽荧剑,锋利刺骨,字字句句戳人心窝。可是洛夜白不知道他说此话时,俨然用尽所有力气。
“不可!”
酒坛重落石桌,“啪”地一声,洛夜白霍然起身,“你我早已在地府成亲,有连理枝为凭,你岂能二嫁?”
“有何不可,地府成亲实属胡闹,你视我为血海仇人,一心虐我、恨我、折磨我、迟早拖我入黄泉,既然相恨相杀,何来夫妻道侣一说?”越秋河神态自若,言词坚定,抬眸质问。
“你知道阻止你救人,毁了幻景白云间,还有雪阶跪行,将你囚禁这些皆为了什么吗?你竟然......竟然.....”越秋河的话像一把把刀子插进他的胸口。
“那你倒是说清楚这一系列究竟是为何?”越秋河跟着起身,紧逼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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