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痕 第26节

那胆子砸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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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干燥到一触即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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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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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中，拍价百万的胆式瓶猛力撞上坚硬墙壁的瞬间应声而碎，瓷瓶四分五裂，将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砸得噼里啪啦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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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作用力震得手臂发麻，关书桐松手，剩余大半个瓶身掉落在一地狼藉中，骨碌碌滚两下，碰到一旁的墙壁，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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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在刹那喧哗后，再度陷入无边无际的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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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又在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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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四目相对，谁都没闪躲，没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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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ol~”谈斯雨咋舌，垂眼扫过一地狼藉，“you＇re so……f**king craz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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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品能摆在这儿？”她冷若冰霜地重复他当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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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斯雨漫不经心点着头，举在头两侧的手合拢，给她鼓鼓掌，眼神似肯定，“关书桐，你学聪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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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书桐没应声，只是没好气地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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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