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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颇有耐心:“嗯,只跟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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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说的好像就不是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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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书桐:“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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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就这意思。”他温温柔柔地亲着她,安抚她情绪,“所以,到底要不要跟我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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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是细细密密的黏腻水声,压水井似的,关书桐不适地动了下腿,碰到他腰身,他跪在床上,腾出手握住她膝盖摁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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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一本崭新的书,被他拆封,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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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明晃晃地摆在他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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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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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语双关,话里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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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斯雨不蠢,也不怎么纯,坏笑着,明知故问:“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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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书桐咬唇,心口起伏着,身体抖抖颤颤的,良久,才闷闷地憋出一句:“你别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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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偏要呢?”他收手,舔掉长指沾染的水液,回忆着那天她存放东西的位置,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摸了一阵,找到东西,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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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买的东西,最后还是用到了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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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起了风,将门窗吹得哐哐细响,空气又潮又闷,氤氲着空调吹不散的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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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恍惚记起两年前同他闹掰的那个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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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雨下得又急又密,和今晚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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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心情却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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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厌恶,到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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