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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 他人在她面前真是蛮贱骨头的。
陈望洲把风衣脱掉, 笑着说:“落儿回来了。”
程落偏过头,二话不说就站起来要去掀他的衣服。
“这是做什么?馋我的身子?”他挑挑眉,开玩笑说。
程落的指尖从他的衣服上滑落, 转身把医药箱打开,“我看看摔成什么样了?”
陈望洲又没摔,随口扯了个谎, 因为他知道她吃软不吃硬,要是刚刚继续僵持下去,她叛逆心起来, 人得躲他躲得远远的,甚至还可能跟张景泽腻在一起看着他抓狂。
所以他用了苦肉计,说自己从楼梯上摔下来了, 说自己一个人都没办法上药。果不其然,她立刻就心软了, 还不用他接,主动送上门来。
陈望洲隔着衣服轻摸了下没有任何淤青的后腰处, 抬了抬右手,“早晨还没来得及吃饭吧,我刚刚出去给你买最爱吃的麻酱烧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