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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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变，我只是接近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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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你的母亲……你是知道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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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特莱特一直想跟尤无渊谈谈他在恶魔深渊的经历，但尤无渊一直在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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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在深渊中陷入杀戮的欲望，我就跟你失去了联系。我不知道你后来经历了什么，但我能感觉到你内心的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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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无渊仍然没有说话，阿特莱特看着他一动不动的背影，最终叹了口气，“无渊，我是被你父亲带到你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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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无渊有些惊诧，他回过头，“幽灵船在认主前，是没有意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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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可我是诡雾海上第一批诞生的幽灵船，我对牠们的气息太熟悉了。在你刚当上船长时，我就感受到了，你父亲到过阿特莱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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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无渊无法相信，“我来诡雾海的时候，格兰瑟姆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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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是神，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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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特莱特突然抬手，尤无渊脖子上带的黑狗项坠浮了起来，“祂给自己的儿子，留下了最后一个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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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无渊一把抓住了项坠，黑色的大狗倏然闯进他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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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阿乐以外，那是他童年仅剩的，真实的温暖。在阿乐被杀的那个夜晚，他也听到了黑狗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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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可能。”尤无渊无法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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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前一直把项坠留在秘岛上，我也一直没有注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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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特莱特轻叹了口气，“化身的力量维持不了太久，把你送到我的船上，应该就是祂最后能做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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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黑陪着尤无渊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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