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往他那里靠了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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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榕清了清嗓子,眼睛看向别处,嘴里道:“陈管理长就是问问你,你以后还要不要去弥新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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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蜷蜷点了下头,很轻地道:“我要回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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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榕吸了口气,又道:“如果回家的话,就再也不能来福利院了,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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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蜷蜷似乎没有明白这句话背后的意思,并没有什么反应,脸上也只有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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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周围的小孩先明白过来,纷纷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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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来福利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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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天天都要回家的,为什么就不能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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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来,那怎么吃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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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蜷蜷终于回过神,见陈榕依旧盯着别处,便转到他面朝的方向,和他脸对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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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钻洞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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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榕伸手抹了把脸,沉默几秒后摇头:“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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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沈蜷蜷惶惶地说不出话,陈榕又道:“但是如果你不去弥新镇了,就还是可以留在福利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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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蜷蜷立即摇头:“不,我要回家,我哥哥还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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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在观察陈榕的表情,陈榕转开视线,便也跟着转,继续挡在他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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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把我赶走吗?陈管理长,你要把我赶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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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蜷蜷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在问出这句时,眼圈开始变红,声音也带上了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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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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