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完全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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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那我看你杀它。”沈蜷蜷做了个用刀割的动作,“把它杀了,杀成一块一块的。”又双手握住往两边扯,一脸凶狠地道:“再把它撕开,撕成一道道的,满地都流着它的鼻血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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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涯:“……已经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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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蜷蜷很是遗憾:“我都没来得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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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卫生间相对的另一头是厨房,褚涯虽然从来没使用过,好洁的他也将那小房间给清理了出来。厨房里的其他调料早已变质扔掉,但他留下了几袋盐,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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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的煤气灶没法使用,褚涯将那取暖炉拎了过来,在上面搁上一块薄铁皮,将后腿肉切成薄片铺好,再细细地撒上一层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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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皮很快加热,肉片开始卷翘,冒出滋滋作响的油,肉香也飘满整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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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蜷蜷就站在炉旁咽口水,眼睛被油烟熏得睁不开,也一直盯着那些肉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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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涯将他拉到不被油烟吹着的方向,问道:“香不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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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沈蜷蜷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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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儿要吃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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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吃好多好多。”沈蜷蜷喉咙里咕噜一声,伸手比划,“好多好多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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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远点,你脸都要凑到铁皮上了,别被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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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我不怕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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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涯拉起他的手,牵起小指在铁皮边缘很轻地碰了下:“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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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蜷蜷收回手,自觉地往后退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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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多久才可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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