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豆饼:“嗯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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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多指没有说什么, 只抿着唇笑了笑,但旁边再有人经过时,就没有将手背到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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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自己把手指弄断的吗?”柳四斤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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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多指很轻地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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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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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多指这次声音大了些:“我的手和你们一样了,我以后可以去云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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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去云巅, 云巅根本不好,我姐都不让我再去云巅了。”柳四斤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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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蜷蜷抬手挽住林多指的肩,嘴里还在嚼, 含混地道:“我哥哥也说云巅不好,你别去了。那儿又没有我,只有王柱生, 你去了他就抢你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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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多指道:“我要把你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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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不去的, 王柱生不就没把他哥带走吗?”唐圆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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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多指捏着自己的豆饼, 既不反驳也没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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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们很快吃完早餐, 纷纷钻进帐篷,沈蜷蜷也去找正在帮着管理分餐的褚涯。林多指吃饭最慢,大家都散了,他还留在原地小口小口地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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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边吃边边四处瞧,看见王成才就坐在一处无人的雪地上,也低着头在吃豆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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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成才头发凌乱,翘起的发梢上坠着星星点点的雪沫。他用牙撕下一大块豆饼,近乎凶狠地用力嚼动,脖子上都牵出了一道青筋。可吞咽的时候却近乎艰难,似乎用尽了全力都咽不下去,便抓起一捧雪塞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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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多指昨晚睡在王成才旁边,经过了一整夜,那些想象中可怕的场面并没有发生,他现在对王成才既畏惧又好奇,便一直偷偷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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