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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过装死的玩具或是量子兽,太假了,幻觉。”褚涯不忍直视地转开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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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周的变异种越来越少,这条长空地终于要跑到尽头,前方便是另一座山峰,峰脚堆满了垮塌下来的积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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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涯在这时再次看见了布偶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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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骑在一只羚羊变异种的头顶,身后还追着几只。它转头看了一眼,抬起右爪握住了自己那条颜色不同的左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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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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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涯刚冒出这个念头,就见它右爪猛地一扯,竟然将整条左臂从肩上扯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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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涯瞳孔骤缩,正要大声喊住它,便见它将那胳膊朝着身后的变异种投掷出去,砰一声正中其中一只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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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异种被击晕在地上,而那条胳膊在空中打着旋,如同回旋镖一般又飞了回来。布偶熊爬到羚羊变异种头上站着,抬起右手将那条胳膊接住,再咔一下给自己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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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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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涯已没有什么表情,只木木地继续往前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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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蜷蜷这时候也看见了布偶熊,兴奋地在褚涯背上窜动,朝着它大声喊:“浣熊,浣熊,哈哈,你在这儿啊?浣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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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涯内心虽然已经清楚它就是沈蜷蜷的量子兽,但还是抱着一丝微弱的希望。现在听沈蜷蜷朝它喊出了浣熊两个字,那点希望也终于被戳破,化成了飞散的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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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偶熊也听见了沈蜷蜷的声音,它从羚羊变异种头上跃落,稳稳地站在雪地上,背朝着这边微微侧脸,隐约还带着几分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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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涯神情复杂地看着它,在心里叹了口气,又转头去瞧黑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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