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是女子唯一珍贵的东西。比起清白,命更重要。
宁雪滢再次握住她的手,哽咽道:“好?,我们好?好?活下?去。”
与此?同时,满脸横肉的车夫挑开车帘,一边拿起水囊润喉,一边笑道:“小娘子别急,等我们收拾完那个刁蛮的,再来疼你?们。”
说罢撇下?水囊,朝撕心裂肺的程胭走去。
程胭还在苦苦哀求,许诺给他们一大笔银子。
车夫打破了她最后的希望,“玩弄你?,哥几个才最有成就感。”
说着解开腰带,吓得程胭尖叫连连。
可下?一息,站在左右的两个同伴先后倒地晕了过去。
车夫一惊,方意识到水囊有问题。他压下?嘴角,狠狠抽了程胭一巴掌,拉着她走向马车,丢在脚底下?,随即登上马车翻找出另一个水囊,大口灌水想要冲淡药效。
待喝到反胃时才抹把?嘴,蔑笑道:“待老?子玩了你?们三个,他们两个也?该醒了,只能吃老?子剩下?的。”
之?后,他又?步下?马车,当着宁雪滢和庄舒雯的面撕扯起程胭的衣服。
程胭刺出小刀,被车夫挥开。
庄舒雯吓得紧闭双眼,宁雪滢咬紧牙关才堪堪控制住情绪。
蓦地,一只老?鹰俯冲而下?,直击车夫的后脑勺,
头皮像是被什么刮破,车夫吃痛起身,反手探向后脑勺,血淋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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