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色的。”江海潮哭笑不得,“五月份就割下来的小麦,还没转黄呢,晒干了也是青的。”
至于它们现在为什么变成金光闪闪的模样?毫无疑问,肯定是经历了脱色再染色的过程。
不得不说,包装过的小麦真好看啊,跟贴了金箔似的。
江海潮瞬间放下心来。
别看她当初吹的信誓旦旦,其实她也担心小麦晾干之后呈现的效果不如人意,到时候不适合贴在贺卡上。
现在一看,还担心啥呀,这贺卡光彩夺目的寓意又好,她在店里看了都想买。
江海潮立刻拍板:“ok,就它了。那个,抓紧时间生产,必须得赶在中考高考之前。马上割麦子吧,省得到时候来不及。”
她不敢乌鸦嘴,她更怕的其实是万一天公不作美,稀里哗啦下起雨来,小麦捂在田里那可糟糕了。
杨桃笑得特别贼:“大姐,你要割几亩麦子啊?”
她这么说有内涵的。
之前大姐要割麦子,家公爷爷以为她是想做撵转吃,没当回事。反正今年好多人家在麦地里套种西瓜了。
结果家公爷爷知道她是拿来晒干做花时,呀,那可真是发了大火,骂得他们狗血淋头(对,连着他们一起骂),说他们就是好日子过久了要过到头,连粮食都糟蹋。
后来还是二舅舅偷偷隔了自家的麦子给大姐做试验的。
这是必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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