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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纪也隐约有种报复的爽快,可更多的,是一种没来由的难过,和大把大把空泛的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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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把过多的时间和精力拴在对方身上了,值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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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骁低头沉默半晌:“你说的不对,我没有要死要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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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想醉一点,大脑变得不清醒时,痛苦也不会显得那么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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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纪也不和他在一起,他勉强接受,可要他想象裴纪也在另一个人身边微笑、欢愉的模样,他无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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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想到,心肺就觉得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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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喝酒,喝到后来,就不记得自己喝多少了。”最后,霍骁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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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纪也想,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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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病好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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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应当向前走,而不是沉溺在过去的痛苦中,一味地折磨霍骁,他的孩子也不能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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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霍骁给了很多。\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