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小阮，你觉得我做得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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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似乎是在问他这么多年打压程锦和他母亲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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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阮没吭声，老爷子继续道：“程煅这么多年在外面沾花惹草，私生子少说也有好几个，但就他家最难缠，还把……你的母亲逼成那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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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口气，我咽不下，也不可能让你咽下，如果我不出手，他们就会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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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阮把手搭在老爷子肩上：“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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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嗤笑：“程锦想让他的母亲入程家祖坟，简直是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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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的事，从来不用对错来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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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输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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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程阮想到了老爷子最后的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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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的话，骆酩之同样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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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阮歪着头看天上缺了一角的月亮，代入此前的经历想了一番，忽然有了一些更具象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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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久很久之前，他还是一个不懂爱恨的小屁孩，当然不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虽然总是被程锦的母亲找茬，却并不那么讨厌程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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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段时间，因为程煅失联，程阮的母亲经常到程阮学校门口闹事围堵，有次趁保镖没跟上来，她直接冲过来拉住程阮的衣服要扇他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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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保镖很快就拦下了她，将她双手反剪按在了校门的铁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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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阮被一众保镖护在身后，透过歇斯底里的女人，看到了她身后惊恐地瞪大双眼的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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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锦拼命地擦眼泪，只记得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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