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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暗自抬头打量骆酩之:“那个……你的手法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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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骆先生也会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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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酩之瞄了程阮一眼,换了一侧继续:“现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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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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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阮有些惊诧,按照骆酩之的意思,难道是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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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阮惊慌失措了一秒,脸肉眼可见地红了红:“其实不用麻烦你,不是还有康复师吗?他们来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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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酩之忽地否认:“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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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程阮没想到骆酩之会这么说,“能有什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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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酩之笑而不语,轻轻握住程阮纤细的脚踝,刚愈合不久的伤痕在雪白的皮肤上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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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阮很白,他一直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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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看到他脚踝、脚背甚至小腿上的道道伤痕时,骆酩之仍然觉得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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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轻轻摩挲着上面的伤痕:“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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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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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酩之闻言直勾勾地抬起眼眸看向程阮,明明嘴巴都快瘪了起来,还死死咬着嘴唇,拼命掩饰想要皱眉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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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程阮娇生惯养惯了,怎么可能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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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骆酩之看得心慌,程阮伸出手捂住他的眼睛:“你别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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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看。”骆酩之任由程阮的掌心盖住双眼,室内顿时安静下来,外面骤然响起了窸窸窣窣的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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