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许他就是很喜欢生死之间才能看见的、活着的颜色。
“我在想,太宰君刚刚说的那个比喻。”费奥多尔揉了一下太宰治的头发,依旧没什么情感,扯着了新撞出来的伤口也毫不在意。他照顾人和不照顾人完全由自己的意愿控制,当他想做什么事的时候几乎不会顾虑因为他的想法而卷入事件的人,某种意义上冷漠极了,“既然朋友急匆匆找到地下室去只是为了给他削个苹果,那么他自己又为什么会偷偷摸摸出现在地下室呢?”
“啊。”
太宰治轻声回复。
“我只是随便编了一个故事,缘由又有谁知道呢?”
“太宰君喜欢干净清爽的死亡,那如果死在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