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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婵是敏妃从家中带进宫的心腹侍女,素来与娘娘一心,霎时会意,边微捋左臂衣袖边朝姜采女走去。春婵左手小指留着细长的指甲,只要在掴打姜采女时暗中使力,必能在姜采女脸颊上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姜采女毫无家世,纯是以色侍君,没了色相,她这辈子不可能再博得圣上半分垂怜。
眼见春婵越走越近,茉枝忧急如焚,“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为姜采女恳切求情道:“敏妃娘娘开恩,采女主子真不是目无尊卑,是因一直病着,怕过了病气给太后娘娘和各宫娘娘,才迟迟没有拜见,敏妃娘娘开恩啊!”
见敏妃娘娘对她的话充耳不闻,似是铁了心要责打姜采女,茉枝着急地拉着姜采女衣袖道:“主子,奴婢求您了,求您为自己说句话吧!”
然而姜采女依然不语,神色也无波澜,就静静看着延熹宫宫人走到她跟前,趾高气昂地扬起了手掌。眼见那高高扬起的手掌就要狠狠地打在姜采女脸上,茉枝都不由转过脸去、不忍看时,忽听有少年嗓音高声道:“住手!”
茉枝闻声看去,见一名玉袍少年正朝此处走来。茉枝虽此前从未见过永宁郡王,但看少年十六七岁年纪,想大启朝能在宫内自在行走的外男仅有一人,就在心中猜他是永宁郡王萧珏时,果见春婵等延熹宫宫人俱向少年屈膝行礼道:“奴婢等参见郡王殿下。”
敏妃娘娘亦忽然就换了笑脸,迎上前道:“殿下也来这儿赏荷吗?”
萧珏依礼与敏妃见了,淡衔一丝笑意道:“孤原是要走西华门出宫,走到附近时听到这边吵闹,就走近听了一会儿。”萧珏目光平淡如水地掠过地上跪着的宫女与她身边的主子,淡声道:“孤听这宫女说的应不是假话。姜采女既是因病才未至各宫拜见,不是成心无礼,而是为太后娘娘凤体和各宫娘娘玉体安康着想,孤以为她不该受责罚。”
萧珏道:“孤知敏妃娘娘是为正后宫风气,但太后娘娘待下慈和,陛下亦是宽仁,还请娘娘宽宏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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