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衣架,疼了一瞬。可西宫月昳的表情没变,只是挑挑眉,浅蓝色的眼珠子在柜子的阴影里也折射光华:“gin,生气了?”
鼻尖萦绕着衣柜里的淡淡香薰味,是柠檬与海盐,以及……也许是琴酒身上带着的一丁点烟味。富有刺激性的味道完全打破了那点浅淡的柔香。
琴酒脸上也是没表情,甚至不凶狠,只是冷冷地往下看了一眼:“你刚才在教我做事?”
“不然呢?”西宫月昳保持这个姿势撑了一会就有些腰疼了,他懒懒地推了一把琴酒,没用多大力气。烟味让他鼻子发痒,很不舒服,“如果你真的想反抗,我这点力气可拉不动你。说到底还是不敢违抗那位的意思吧。”
确实。
那只纤细的手腕看着就没有什么力量,皮肤薄到能看见青色的血管。
琴酒杀死过许多人,不管是强的还是弱的,漂亮的还是丑陋的,终究都会成为一团没有生命的烂肉。一直杀到没有人敢骑在他头上为止。